现今北京大学的标志性景观之一“未名湖”是起初建设燕京大学的取土坑。燕京大学是世界一流大学,虽然祂在世上只存在了三十三年半,然而祂还是神一样的存活在人们心中。年教育改革,燕京大学被拆分,文科与理科并入北京大学、工科并入清华大学,校园校舍由北京大学接收。见证爱心捐助创办世界一流大学的未名湖自然成了北京大学的景观之一。今日之北大与清华那是万众学子向往的学府,依然见证着挖掘“未名湖”的大爱。“未名湖”之名以身作则在劝导学子们不要沽名钓誉,要脚踏实地学习并爱人如己、甘当仆人为人民服务、奉献爱心。
年秋,北京大学三千两百名教职工奉命到江西南昌鄱阳湖畔的鲤鱼洲开创北大南园。这里地处血吸虫病重灾区,是一片围垦鄱阳湖的湿地农场、远离村镇、几无人烟。从未名湖来到鄱阳湖,北京大学的学者、教授、专家们放下斯文,脱下皮鞋赤脚走路、穿上旧衣挑粪出圈、腰扎草绳插秧捋苗、亲自挖掘泥土、烧砖、建房。当然这不是他们心甘情愿的,是被裹挟在社会洪流中无奈的顺从。恩格斯说劳动创造了人……是的,劳动还可以改变人的思想。亲历北大南园劳动生活的学者、教授、专家们虽然是被动选择了从未名湖到北大南园之旅,然而他们中间有很多人觉醒、悟得真经与思想,在后来成就了一番伟业。像中国改革开放的先锋厉以宁教授、中国申遗第一人侯仁之教授、编撰鸿篇巨著《儒藏》的汤一介大师……没有人可以否定劳动的价值!
日光之下,活着的人唯一可夸的就是“劳苦愁烦”,有钱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普通人的平均寿命已经突破七十岁,可是亿万富豪们的平均寿命却不过六十岁,说明一个简单道理:钱不是万能的!奢侈淫乐不如劳动养生。现在人们将劳动分为体力劳动与脑力劳动、社会劳动与家务劳动。努力学习攻读博士的貌似想脱离体力劳动,一旦成功脱离体力劳动又不得不耗费金钱去所谓的健身俱乐部流汗。勤劳的妇女们创造性地将家务劳动转化为社会劳动、做家务可以领薪金了、不次于白领阶层。据说,起初人不需要体力劳动,亚当只需要管理空中的鸟、水里的鱼……做的是金领工作,可是夏娃的选择让亚当失去了美差,从此他的后裔不得不面朝*土背朝天,所以终其一生唯可夸的只有劳苦愁烦。读书可以改变命运,所以说“未名湖”是为努力改变命运的学子而挖掘的,未名湖见证了爱心奉献与建校劳动。
走进高等学府为的是改变命运,然而今天的北大学子很多人却得了空心病。也不单单是北京大学的学子有这病,全国两千多所高等院校里的学子普遍有这病。空心病还极具传染性,说将近一半学子得了空心病是害怕引起恐慌,实际得病人口远超统计报告数据。空心病不仅在校园传播,已经蔓延到社会上各个阶层,空心病多有恶化发展成抑郁症的、变成了地球村第四杀手,此“疫情”形势非常严峻。国家高层在综合研判“疫情”之后使出大招:在大中小学恢复劳动课,让劳动课治愈空心病,德智体美劳一样不可少。现在教育界重拾“劳动课”带有几分强制性,出发点基本上回到了从未名湖到北大南园的初衷,只是力度上没有那么大、措施上也不会走极端。
劳动最光荣,听上去很神圣,同时“劳动”一词又难免让人心中不悦。或许是伊甸园里“受惩罚”的基因让人联想到罪与罚,或许是至今还有“劳动改造”与监狱生活相提并论的社会概念。所以人从骨头里不喜欢“劳动”,从内心深处想躲避“劳动”。但是换一个情境,母亲为孩子做美食时非常快乐,女人为她的男人缝制护身香囊非常快乐,男人为自己所爱的人流大汗非常快乐,这是为什么呢?看起来“劳动”需要一个特殊的场景,劳动与爱情联系在一起、劳动真的让人快乐无穷。心中有爱、使命觉醒,有爱的劳动才真光荣。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将与爱相关联的“劳动”称呼为“掘爱实践”呢?让劳动过程与美好或光荣真实地产生联想不是更好吗?北大南园书香轩感觉将“与爱相关联的劳动”定义为“掘爱实践”意义重大、完全可行。让掘爱实践治愈空心病、让掘爱实践围剿抑郁症、让青年男女伴随掘爱实践寻觅纯正爱情。
北大未名湖见证的建校劳动是有大爱的,且是纯正的大爱!北京大学的学者、教授、专家到北大南园的劳动虽然有些强制,但也没有冠以罪名或以改造而论,是教育必须走与工农实践相结合的道路而产生的,是过度理想化之下爱护知识分子的体现,尽管有当事者看不清高层的战略目标、难免有怨言。不再强调教育必须与工农实践相结合之后,校园空心病来了。换言之:从未名湖到北大南园北京大学都是在诠释“掘爱实践”之精神,拿到今天从走出去看世界的旅游角度来说,属于亲近大自然之旅,只不过鄱阳湖的劳动时间长了一些而已。传承北京大学的掘爱精神是非常必要的!提倡全社会“掘爱实践”非常有意义。将学校的劳动课定义为“掘爱实践”归类在社会实践范畴,将劳动课场所更名为“掘爱实践课堂”更具人文关怀,让劳动课成为快乐的社会活动,愿学子们都喜欢掘爱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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