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营,男,青年中医执业医师,中医硕士研究生,学习中医将近十年,以内经、伤寒金匮等经典为医之法度,承汉唐之风,还原中医之本貌,开方以量小、药少、效著为行医之本,针药并用的全科中医师。
不以一病之不治而质疑
不以众病之皆治而惬意—沈老绍功语
保持上进心,做中医是一辈子的事
不要因一时一日之得失而伤神
补齐自己的短板,用一生去沉淀它
楠楠不忘,必有回响
诊病靠就是望闻问切四法
每一种诊法都有其独特的特点
只要抓住主要证象
分辨阴阳真假虚实
不被表面症状所迷惑
但有时候通过望闻问切
很认真辨证论治
并没有取得很好的疗效
难道是辨证不准确
还是自己认症状不够精细
没有抓住重点
就像现在很多人都在提倡
有是证用是药
也就是抓主证
很多大家就是靠这种方法
临床取得很好的疗效
比如把伤寒论搞得很熟
只要出现类似的症状
与条文描述的很相似
就选用相应方药
运用后就取得很好的疗效
其实多数情况还是要辨证
这种方法也就是巧用而已
到底还是没有弄明白
伤寒杂病论背后真正意义
以及医圣仲景先师的原意
六病是什么意思
太阳少阳阳明到厥阴
指的是什么
这些都是争论不休
搞不明白
其实也很简单
想一想一年有四季
一日亦可分为四时
再简单点就是阴和阳
阴主降,阳主升
阳为散,阴为藏
在阴和阳的相互作用下
万物化生
具体到每个事物
也就是开阖枢
在不断地变化重复
内经上讲升降出入无器不有
开为升为入,也就是太阳太阴
阖为降为出,即所谓阳明厥阴
枢为枢纽机关,少阳少阴
正如下图所描述
此图来源于网络,如有侵权立即删除。太阳居左,太阴居右
太阳之开而外升是阳带阴出
而阳明则阖之
太阴之开而内降是阴带阳入
而厥阴则阖之
太阴承厥阴之合而升
太阴承阳明之合而降
阴阳相合,元气互根也
若阴全从左升,阳全从右降
则阴阳打成两截
不成合抱之形,反有欲脱之势矣
升降之轴,枢机所在,一气周流
少阴君火以明于上
阴从外生也,先升后降
少阳相火以位于下
阴从内生也,主降后升
若无火力推动,万物即成静止
无限生机不续,生克制化全息矣
若能明白以上六气之运行特点
则已入中医之门矣
今日读书,看到此案
甚是欢喜
故摘取本书经典案例
供大家细细玩味
?如有侵权立即删除
病有定凭治无定格证
病之有形者可望而知,有声者可闻而知,至无形无声处,须问而知,更切而知,此治病所以赖有四诊也。然而四诊中有正象,有反象,有真象,有假象,往往诸诊无可凭,偶得一诊以为确据者,好似临诊时有神明耳。癸巳春,余客都门,有孙姓女公子患咽痛症。前医以其胸满闷,溺短赤,任用破气导湿之剂,症益剧,来延余诊。切其脉数甚,左尺独微,知是春温邪盛,水液受耗,非滋清不可。用白虎汤、冬地汤法加减,治之而愈。愈后旬有余日,前症复作。余诊之,身热汗出,烦躁口干,脉来滑数,舌中苔厚而*,谂是饮食不节,温邪复聚为患。又用白虎承气汤法治之,两剂病不减。至再诊时,望见被褥太厚,始知病所以不减故,令去其半,告以症宜凉不宜温,投剂始效,十数服而病豁然。此望而知之一证也。丙戌秋八月,余同邑城南陆家溏陆大兴,患胸痛半年,请诊于余。面色唇舌俱赤,鼻息亦粗,脉象尤数,大致似有火郁。及问病状,深答曰:稍感外寒,痛势连绵,必饮热烧酒,始能止痛。因知症系虚寒,一切面舌之赤,鼻息之粗,脉象之数,是饮热烧酒所致。用四逆汤、理中汤等方加减治之,其痛即平。此问而知之一证也。癸巳秋,余入都。至某太史处,闻人笑语云:你太快活,故生病矣。阅时即有某舆夫来求诊。余切其脉,细而涩,因知所闻快活生病,殆此人也,遂用十全大补汤法补之。或以其形貌壮伟,且系劳力粗人,疑药不合。余曰:此盖色劳,其外虽强,其中实馁,非补不治。服药数剂,果大效。后询诸人,渠果香巢遍筑,如狡兔有三窟然。此闻而知之一证也。庚寅春季,余客天津,适同乡余君秋田病剧,速余往诊。上吐下泻,神识支离,不惟饮食不思,并碧霞膏亦不能吸,症象颇危。然余切其脉,虚细中尚有和缓之致,外象虽险,真气未漓。与以附子理中汤加味,吐泻即止。继进十全大补汤法,随时减增,共调治月余而愈。此切而知之一证也。比而论之,可凭者在此,即不可凭者在彼,总恃临证时于无可凭中求其着实可凭处,奉为定凭而已。至于治病之法,寒者温之,热者清之,实者泻之,虚者补之,有一病即有一法,药味无可乱投,即制方有大小,用药有轻重,亦皆各行其是,未可混施。然而有时寒热虚实,病情错出,治法亦不能不变通者,是又恃临治之人善为权度焉。丁酉春仲,余往吴桥,为王君检予治中风时,渠夫人亦病剧,日夕惊恐,合目尤甚,畏寒不已,头裹重绵,犹觉冷风袭入骨髓,身热有汗,胸脘时觉火烧,溺赤便溏,舌苔灰腻,脉时虚缓时滑数,时左盛时右盛。余先用加味八珍汤法补之,继用郁芩五苓散法泻之,更间用理中汤、三*汤法以温之清之,终以参斛汤法加味调治之,居然逐次奏功,月余而症悉愈。或问:治病如行路,一病止一路,今之路何其多?余曰:路何尝多哉?不过盘旋往复,多费周折耳。此症气血极虚,中有湿热凝聚为患,故见症错杂如此。以其气虚有湿而用补气燥湿之剂,必至血耗,以其血虚有火而用养血清火之剂,必至气馁,合用之不能,专任焉不得,于是或补或泻,或清或温,随时以策应之。譬诸路有直捷处,亦有曲折处,遇曲折处仍直捷行之,必窒碍而难通。惟循途曲赴焉,斯曲折之路与直捷之路势虽不同,及其到也则一。尝闻人传述一种怪病,云其病已延数医,每易一医,初剂必效,再剂即不效,主人束手无策,坐以待毙。噫!此殆曲折之路误为直捷之路,故有行辄阻,天下岂真有怪病哉?所虑者,主人苦于不知,多方畏葸,旁人不知而貌为知,妄献殷勤,此中贻误正多。故愚谓前症情形极重,竟能转危为安者,实渠子元常侍奉之力。元常于余相交有年,每谈医理,吻合无间,故余得曲折如志,与为诊治。设遇逆旅主人,虽神明如扁鹊,亦莫可如何耳,只得勉强之曰数为之也,有命存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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