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中科 https://yyk.familydoctor.com.cn/2831/schedule/文:
绿洲猎鹰
如果把五千年中国文明史比作一场戏剧的话,那蝗虫绝对可以在其中占据一个非常重要的反派角色。因为对于以农业为主要生产方式的古代中国而言,铺天盖地而来吃得寸草不生而去的蝗虫绝对是魔*,它们的到来足以让受灾地区寸草不生,当地民众食不果腹,后果可想而知。即使到了近现代工商业发展了,农业的地位依然重要。因此数千年来,这种危害甚烈的农业害虫在包括中国在内的农业国家和地区人们心中留下了极其深刻的烙印。
这种烙印有多深刻呢?即使猎鹰这样一个三代生活在城市,年来*以前就没有真正下过田的江苏城市姑娘都从课本、影视剧、史料等渠道听说过它的“威名”。不熟悉的小伙伴,猎鹰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发生在年——年的中原大饥荒(也叫河南大饥荒,即电影《》反映的内容),这场饥荒之惨烈看数字:河南个县中有96个县受灾,其中灾情严重的有39个县,受灾总人数达万人。大约万人死于饥饿和饥荒引起的疾病,另有约万人逃离河南(据百度百科)。这些血淋淋的数字中,蝗虫的“贡献”绝对不少。
然而对于80后猎鹰在内的很多年轻一代来说,“蝗虫”“蝗灾”也仅仅是史料、课本、影视剧上的名词(农业、生物等行业相关人员除外),似乎距离我们的现实生活已经很遥远了。难道是蝗虫改脾气了?怎么可能。
蝗虫还是那个蝗虫(虽然品种不一样),之所以稍微年轻点的中国人对此已经非常陌生,不是因为蝗虫改了脾气,也不是某些神婆神汉鼓吹的救世主或者某某大神,而是因为一代代农业科技工作者的智慧和辛苦努力。
用蝗虫的天敌鸡鸭椋鸟等治蝗虫,可谓是“一物降一物”古老智慧的又一应用。既治理了危害农业生产的蝗虫,还顺便改善了当地人民的生活。一位*博州的朋友说,有一年当地用鸭子治蝗之后,他们吃了很多鸭子,因为吃蝗虫的鸭子不仅便宜,味道也很好。
危害数千年的蝗虫就这么被摁住了,你以为这是中国人智慧的仅有体现?还记得青蒿素吧?同样危害已久的疟疾,就在传统中医药+现代科学的共同攻关下在中国走入了历史。家父本世纪初援非时,就是靠祖国的救命药青蒿素打败了疟疾。记得当初有人哔哔屠呦呦没有发过论文(可能是某种特定规格的论文),家父很是不屑“如果论文烧成灰能治疟疾,我就支持发论文的。”
年1月2日,一位名叫王存柏的青年工人上班时不幸被机床上的冲刀轧断了右手,被紧急送医。当时年仅34岁医院的陈中伟果断决定实施断肢再植手术。术后王存柏不但生活可以自理,还可以打乒乓球和拿取6公斤的重物。因为这是世界第一例成功的断肢再植手术,陈中伟医生因此被国际医学界称为“世界断肢再植之父”。可以想象,如果不是陈医生的断肢再植,失去了右手的王存柏此后的生活该是何等的艰难。
对了,还有曾经肆虐神州大地的血吸虫。喜爱毛主席诗词的朋友一定对他老人家的两首《送瘟神》不陌生,它们讲的就是曾经广泛传播的血吸虫病给人们带来的灾难以及新中国成立后防治血吸虫病的努力和成果。
猎鹰爷爷青年时参加飞行员招录,体检时查出了血吸虫病。虽然遗憾地和飞行员失之交臂,但血吸虫病毕竟治好了。您要是以为这理所应当那可就错了,20世纪50年代以前,我国血吸虫病流行猖獗,曾严重流行于我国南方12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它造成疫区居民成批死亡,无数百姓的健康遭受摧残。这种状况直到解放后才得到改善。也就是说,我们远离这个魔*的时间其实也并不长。
也许是70多年来,很多如同蝗虫、血吸虫、疟疾一样的灾难经过努力已经远离了我们的生活,导致承平日久之后大伙对灾难已经没什么感性认识了。年的这个春节,当新冠肺炎这个“新瘟神”突然来袭的时候,恐慌和混乱一定程度上弥漫在舆论场。其实回头看看,数千年来、特别是最近70年来我们打败了多少敌人——自然的和社会的、国内的和国外的,对国家我们应该有信心。当然咯,会有人说洗地神马的,那您请便,反正猎鹰相信新冠肺炎这个“瘟神”也猖狂不了多久,不知道到时有没有人愿意写首《新送瘟神》呢?
附录:千年瘟神血吸虫:上医人的漫漫血防路